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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來今往,無數名人都曾給予愛情最高境界做出了描述:愛是忘我而純粹的,摻不得半點雜質。崇高的愛不能用任何事和物來衡量。這些激動人心的描述令人神往,讓人昂奮,使人陶醉。然而,這些純而又純的愛情憧憬在當前的社會現實生活面前又總是那樣的蒼白。當然,我們並不一概反對文藝作品去歌頌贊美那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崇高愛情。因為,人們發現,愛情中的男人和女人一樣,無論你愛得多深,無論你們愛得要死要活,一覺醒來發現,原來一切都得用錢來打理。;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愛情的終極目標是婚姻,而作社會最小組成部分的家庭婚姻是建築在經濟基礎之上的,注定無法逃脫物質砝碼的約束。很多女人都期望有這樣的課程,如何投資婚姻不蝕本;怎樣進行婚姻成本核算;嫁什麼樣的男人前途最光明等等,貨真價實的把愛情、婚姻過過稱,科學冷靜的作出判斷,避免讓自己成愛情和婚姻的犧牲品。當前,一部電視連續劇《潛伏》的熱播,給我們展現了一幕幕驚心動魄的諜報戰線的殘酷場景,也給我們對愛情婚姻家庭的常見模式進行了詮釋。這部電視劇出現了三個婚姻家庭,一個是余則平和翠平、另一個是吳敬中和太太,還有一個是謝若林和晚秋。劇中的吳敬中是國民黨軍統局天津站的少將站長,他的官之道是愛錢顧家。他說:;每個人都有解甲歸田的時候,如果不是了錢,誰要當這個官。他對時局有明晰的看法,對蔣家王朝的覆滅確信無疑,但他不露聲色,指使太太悄悄地轉移家,自己的退路作准備。還勸自己的部下余則平不要去管那些工作上的事情,;要照顧好翠平,管好你那個家。了錢,他可以敲詐那些漢奸和不法資本家,可以從繳獲的贓物中中飽私囊,因為這樣做,危險性最小。他老謀深算,卻對自己的家情由獨鍾。余則平是吳敬中的部下,後晉升副站長,他是潛伏在敵人心髒中的我黨諜保人員。了掩護情報工作,組織上派翠平和他扮成假夫妻,組成名義家庭。了自己的理想,了解放大業,他在與翠平的相處中壓抑著情欲,把家的概念置之度外。他說,;象我們做這樣工作的人不配有家,;我不願意讓孤兒寡母在我的墳前燒紙。他心裏只有理想和事業,把數年積攢的積蓄和籌集來的幾塊金磚全部作黨費上繳。謝若林則是中統特務,是個情報販子。他是在晚秋家境敗落,走投無路時娶到了晚秋。他們兩個既沒有感情基礎,又沒有共同的理想志趣,家對于謝若林來說只是個旅店。晚秋出走了,他說;走了就別回來,;你走了我再找一個。開政治立場和敵我之間殘酷鬥爭的特殊環境,用現實生活的目光來觀察這三個家庭,用女人的視野來選擇男人構建家庭,你會選擇誰呢?一個朋友直言不諱,她說,;吳敬中實惠,余則平飄渺,謝若林是垃圾。什麼呢?因為象吳敬中這樣經過長時間的積累,家底已經殷實,切收益非常穩定,事業有成,具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屬于;績優股。余則平充其量算作;潛力股,雖有一定的發展潛力,但不確定性大,具有很大的風險。而謝若林之流則是典型的跌破發行價,甚至要立即退市的;垃圾股,趕緊掉,切不可粘在手上。握住績優股,盯住潛力股,或者握住潛力股,盯住績優股,及時棄垃圾股,都是明智的選擇。現實生活中,潛伏在身邊的愛多種多樣,用理智核算一下愛情和婚姻的前景是每個男人和女人都要經曆的心理路程。民國時期著名的才女林徽因,仰慕追求者甚多。其中最著名的是浪漫詩人徐志摩和踏踏實實的學者梁思成。當年,面對徐志摩的熱烈追求,林徽因經認真思考後說,;徐兄,我不是你的另一半靈魂。我們是太一致了,就不能相互補充。我們只能平行,不可能相交。我們只能有友誼,不能有愛情。梁思成問什麼選擇了他,林徽因說,;這個答案很長,我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回答。多年後,林徽因說,;徐志摩當時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的浪漫情緒想象出來的林徽因,可我其實並不是他心目中所想的那個人。有人評論這樁婚事,林徽因是用智慧和理智選擇了一棟堅實的房子,而不是一首飄渺的詩。用理智和智慧來判斷愛情這是成熟的女人應具備的基本素質,而現代女性則更傾向于用經濟學的觀念來經營愛情和婚姻,把選擇男人和戀愛看作是一種投資行。經濟學中有一個重要的概念叫;沈沒成本,也就是說在選擇男友進行愛情投資決策時不去考慮以前做了些什麼,收獲了些什麼,包括錯過了多少與優秀男人結交的機會,而是考慮以後怎麼做才能取得最佳效果,獲得最大收益。戀愛是一種投資行,它的前期投入包括,要喪失部分自由空間;占用部分寶貴的業余時間;消耗部分資金;投入部分情感;動用你的部分人際關系等等。即使結了婚,也需要投入部分流動資金來維護婚姻。既然是投資,就要求有回報,就要掂量一下投資項目是否選准,投資是否值得。投資收益率越高,說明投資越成功。如果碰到遲遲得不到回報的投資項目,不如趕快收手,換一個男人或女人試試。因為愛情是有限資源,你的精力、時間、熱情和資金不可能在一個男人或女人身上無限付出,要想讓愛情持久,就必須讓愛情雙方做到盡量公平,也就是經濟學中的有效價值管理原則。2009.8.30日寫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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