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很懶,特別懶,不是一般的懶,這種懶自從在高中被抑制後,便在大學裏淋漓盡致的揮發了出來。點背是真的不能賴社會的,這句話在我身上完美的得到了體現。在我第一天沒去連續被點了兩次名,第二天去晚又被點名的時候,我就想運氣這東西肯定是被上帝藏起來啦,我只能說,昨天我沒去點了兩次名,今天我去啦名已點完啦。這就好像那個蘋果,終究沒有落到我的頭上而便宜了牛頓那個小子。 在門口接受了鞏固那張驢嘴的說教以後,我又繼續瀟灑的坐在最後一排聽著英語老師嘴裏的abc,就像我小時候坐在第一排聽課一樣。小時候總是傻傻的很聽話,背一大段一大段的東東,老師總是指著我的小腦袋說 同學們 你們應該向xx學習,在老師略帶沙啞而又動聽的嗓音中,我很傻x似的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當我近乎留著口水回憶小時候那個清晰地自己的時候,我又忽然聯想起<<愛呼》裏面的一句臺詞 你的生活毀了不要緊,生活把你毀了才是最可怕的。盡管這兩者看起來不倫不類,但我仍認二者有必然的聯系。想到這裏我就不由自主的看一下現在有些頹廢的自己,然後又不由自主的整一下手指,使它發出磕巴的響聲。但有人對我說這樣容易得關節炎,我聽後笑了笑,繼續把手指整的很響,雖然這看起來有點傻。 很久沒有寫過東西了,以至于現在寫點東西就跟上大號便秘一樣,拉了好久也不出來,有時候即使出來了,也會整的好疼好疼。中國的漢語大辭典據說有N多萬字詞,但我現在找不到適合我用的,于是我又想到一個關于孕婦的詞;難。我叫劉小培,也會有某些女生矯情的喊我史努比,更有甚者會來一句中哥。當然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生活在山東師範大學。 山師的秋天早就來了,我習慣踩著點走在那條被我稱作被2008級開辟出來的所謂的小道上去教室上課,偶爾會看一下身邊行色匆忙的人群,更多的時候是看兩旁的飄向地下的落葉。從寢室到教室有一段路程,所以我至今還耿耿于懷的一件事就是我現在還沒有一頭驢,這也直接導致了我腳程很快的後果。以至于別人在和我一起走的時候總是會慢我半拍,此我還美滋滋的傻樂了好久,也被別人鄙視了好久。 大學裏所有老師的通病之一就是都無一例外的要求我們多讀書,在聽到讀書這個詞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咯一下。讀書,讀書仿佛對我來說是很遙遠的事情。我的腦袋裏驀地閃現出一幅畫面,一個不足十歲的小孩,瘋狂的收集他能找到的所有的書,然後玩命的讀它。一邊讀一邊還傻乎乎的想要寫出屬于自己的著作大篇。童年總是很美好,現在卻總是很殘酷。總是不想長大,在不斷長大的同時,我卻丟掉了身上最寶貴的東西。 現實總是很貧窮,理想總是很富裕。小時候有的全是理想,現在有的全是幻想。 在感覺現實多無奈地時候,人們總是很傻x的懷念以前的東西,額也不免俗的進入了這個行列。在某一天某一個黃昏某一個日落時,額也會傻傻的佇立在原地,望著天邊即將逝去的紅霞,在嘴角微揚的同時,咀嚼一下那曾經有過的青春。在某些個時間裏,喜歡聽某些個人的歌,那略帶沙啞的唱腔和有些憂郁的歌詞,常常使我停留在固定的某一個時刻裏。 關于愛情有句很腦殘的話就是愛情是人們永恒的話題,在這個所謂的物欲橫流的年代,愛情似乎成了奢侈品。上帝給了我們追求幸福的權利,但有時候卻不給我們幸福,無論怎樣爭取,只是得不到。戈多遲遲不來,苦死了等待的人! 前面我說啦,我這個人現在很懶,很少寫東西,更不用說長篇大論之類的東東。然而今天晚上在我喝了一瓶葡萄味的美年達,狂灌了一瓶啤酒,啃了一個大柚子之後,居然用鍵盤打出一大堆垃圾的家夥,這令我感到很詫異,盡管中間去了N次廁所。 或許是因為太無聊,或許是因為太悶騷,或許是我應該改變一下對生活的態度了......至少現在我還是一個差生,我逃課,挂科,在寢室上網做宅男,不關心同學集體,不參加活動。據說大學裏出兩種人,一種是人才,一種是人渣。試問一下現在你是人才還是人渣,如果你猶豫的回答,我既不是人才也不是人渣,那麼你是應該走在成人渣的路上了。 墮落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接口。 轉變也不需要理由。 小孩給我說,史努你要好好學習拿獎學金。我說,嗯我好好學習拿獎學金。晚上我在那個白天我深惡痛絕的教室裏呆了三個小時,居然找到了久違的清淨,而以前卻從未感覺得到。 好久沒有看過朝霞,我快要忘記日出的模樣了,山師的晨景一定很美很美,只是我以前從來沒有在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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