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 新雨後的天氣,清涼疏朗。修竹森森的空山,不知王孫可否自留。循著落滿浣女笑語的歸途,我見到了石上潺流的清泉,觸到了來自唐朝恬然的詩風,讓牛兒低頭飲水,驚走水中的遊魚,僅留下枝柯間漏掉的光斑落在這白白的鵝卵石上,疏影橫斜。 踏著牧歌,踩破初陽葉上的遺珠,腳著草履,身服葛衣,我是晚歸的牧童,牽著安靜的小牛,這兒沒有挂著酒旗的杏花村,此時也不是秋雨紛紛的清明節,有哪位路人會在這青上問一聲;酒家何處有呢?宋詞: 攜著宋代詞人的梧桐夜雨,小樓東風,那股清溪縈繞千年的岸邊,汩汩流來。在月華流瓦中,我眼前舒展的畫卷薄如蟬翼,洗淨鉛華。我見到了那月下獨酌的孤影和朱閣綺戶的樓臺。雲中月桂低掩清輝,老兔寒蟾悲泣天色。 讓南樓一雁,銜著雲箋錦書,月中帶影一雙飛吧,又讓那涼風徐過,滿地花陰,落遍光影。 發帶飄飄,子衿青青。我是一介布衣書生,感懷宋人情思,看盡這溪邊風景,詠詞曲而駐斜暉。 任憑長風浩蕩,山色襲人,我舉杯邀今夕,高問:;不知天上嫦娥認我否?散文、小說 我要幹活了,要選夢中的種子,種在這小小的庭院裏。讓月光織成帷幔,再讓晨曦將煙縷剪破。散文的花朵出落在荏苒流年中,我要將它采摘,制成錦繡香囊,擱在書房的藤椅上,滿室馨香。 木窗外的籬笆,爬滿了細細密密的曲折藤蔓,那是小說的一柯一葉,不事渲染,但倏然寓目,如意外雲煙。 我是閑暇的花匠,有一院子錦繡燦爛生氣蓬勃的葛藤花卉,不歆羨屈原朝飲木蘭之墜露,夕餐秋菊之落英。尾聲 我是牧童,住在青山野處;我是書生,對月賦詠歌呼;我是花匠,培植錦繡園圃;我是癡人,在書中幻想重重。 在書香世界,我能任我所欲,時光輪轉,盡覽山川。神思化煙縷,不我控,飄然逝于青暝長天。如《紅樓夢》中寫道: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遊兮,鴻蒙太空,誰與我逝兮,吾與誰從?渺渺茫茫兮,歸彼大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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